割着他对家的认知。最后,父亲拖着行李箱摔门而去,母亲抱着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泪水浸湿了他的衣领。从那天起,爸爸这个词成了家里的禁忌,他和母亲挤在城市边缘一间租来的小房子里,日子过得像墙角的苔藓,沉默而卑微。母亲在一家小餐馆打工,常常忙到深夜才回来。林辰早早学会了自己热饭、写作业,趴在昏黄的台灯下,听着窗外巷子里的车声,想象着另一个世界的样子。他长得随母亲,眉眼清秀,皮肤白皙,十四五岁时,已经出落得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走在路上总会引来莫名的注视。这份特别曾让他困扰。男生们觉得他太过秀气,女生们的窃窃私语又让他浑身不自在。他习惯了低头走路,用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像一只警惕的小兽,把自己藏在坚硬的外壳里。母亲偶尔会看着他叹气:辰辰,别总闷着,你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他只是扯扯嘴角,说不出话。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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