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铺子里还是那几个老人?”沈重手指在算盘上一点,“这两个‘新伙计’,莫不是姓‘虚’名‘报’?”张德发脸色煞白,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沈重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道:“六月,你说屋顶漏雨,修缮花了十两银子。可我记得,去年年底沈家才统一出钱,把各家商号都修葺过一遍,福安县的屋顶用的是上好琉璃瓦,这才半年就漏了?这雨是硫酸不成?”一句句,一桩桩,沈重如同庖丁解牛,将张德发账目里隐藏的猫腻,无论大小,尽数剥离出来,摊开在众人面前。张德发精心设计的“障眼法”,在绝对的计算能力和逻辑分析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我……我……”张德发彻底崩溃了,他知道再也瞒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肥胖的身躯抖得像筛糠,“少东家饶命!我说!我都说!是小的鬼迷心窍!那些钱……那些钱……”沈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沈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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