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狂喜。但下一秒,那种喜悦又被深深的痛苦吞没。晚晚,你的手…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包裹在厚厚的纱布里,已经失去了知觉。医生说得很直接:骨头碎了,神经断了。以后写字会很困难。那一刻,我竟然笑了。赤龙都死了,我一只手算什么父亲握着我的左手,身体颤抖得厉害。爸,柳思思她们呢父亲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不用担心。她们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我想问得更具体些,但父亲已经转过身,不再回答。第二天,我在网上搜索柳思思的名字。什么都没有。她的作品,她的学籍,她的一切痕迹,全部消失了。就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快意。这就是对的。像她这种人,不配留下任何痕迹。出院那天,父亲开车带我回苏园。路过静心池的时候,我看到那里已经填平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小小的石碑,上面刻着赤龙之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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