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年前心比天高将作品到处发的我收到过来自那里的邀请信——维也纳青年音乐创作者驻地计划,全额奖学金,全程扶持。每一个条件对当时的我来说无异于在饿了三天的流浪汉面前摆了一桌盛宴。但我没去。我那时刚被沈沛川从陆家带走。他拉着我,眼里像是只能装得下我一个人,他说:为了我。留下来,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还能给你你想要的未来。我信了。现在回头看,那封邀请信还静静躺在邮箱里,闪着光,像是沉底的一封梦。现在,我答应他们了。我要走了,不再为了谁,而是为了我自己。不是逃,是终于活成自己。我握着笔,坚定地在人工流产手术知情同意书上签上我的名字。与他告别,沉甸甸的,一条还没成型的生命。我怀孕是在一个月前。那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回来,屋里没开灯。他说:小窈,我真的只想要你。他说这句话时,他身上的酒气似乎把我也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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