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段情缘,为我们证婚。前世,我在宴上误饮了迷酒,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姐夫孟玄德的榻上。长姐瞧见,当场心碎晕厥过去。她弥留之际将我召到床前,让我给孟玄德做填房,照看好她的幼子。我怀着愧疚应允。嫁过去后,我忍着唾骂为相府殚精竭虑,几乎熬尽了心神。直到继子考取功名,入朝为官,我才缓了口气。就在此时,孟玄德与长姐并肩归来。孟玄德递我和离书,要同我一刀两断。继子见长姐回来,逼我离开相府,腾开夫人的位置。我气急攻心咳血不止,他们却不愿耗费药材为我诊治,草草将我丢进柴房等死。我咽气前,孟玄德搂着长姐低语:若不是得用她替你照看孩儿,这般卑贱货色怎配进相府。好在有她在相府吃苦受累,你才能安心调理身子,同我岁岁相依。那时我才知晓,原来我被他们夫妻蒙骗了半辈子。我带着怨愤断气,再睁眼时,竟回到了赏花宴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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