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们全然没要放假时的喜悦,埋怨地撑起了伞,像一朵朵雨后新长的蘑菇。谢淮峙戴着口罩独自等在红绿灯巷口前,眸色暗了暗。雨打湿了眼帘,很凉。三十分钟前,他的目光抽屉、书包以及排排的走廊边的挂钩来回逡巡着,结果一无所获。一把平时无人察觉的、伞骨断了半边的、老旧生锈的伞就这么消失了。绿灯亮起,他穿过十字路口,朝向公交车站,渐渐远离了城镇中心。当他落脚在一块薄荷绿的玻璃雨棚下时,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在耳边响起。顾秤安利落地甩落发尾的水珠,将伞收起,茶褐色的眼珠攒动着绿色的亮光。凉风灌了进来,他的领口翻飞着,连同两人的发丝。他隐约察觉到她胸口起伏时,温热的鼻息也随之扑面而来,不觉咳嗽了起来。欸,同学,你也住在这附近吗她注意到了他,好奇地眨着眼睛。嗯。他将口罩往上拉了拉,心里的鼓点随雨点跳动着。我看你都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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