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喝了吧。柳如烟的声音像淬了蜜的针,扎得我耳膜疼。我费力地抬头,看见她一身石榴红的宫装,腕间那只羊脂玉镯晃得刺眼——那是三年前我亲手给她戴上的,我说妹妹戴这个好看,衬得你像朵花儿似的。她当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抱着我的胳膊撒娇:还是表姐最疼我。疼你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疼你这个毒蛇!陛下有旨,给你个体面。她蹲下身,用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擦了擦我嘴角的血污,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别挣扎了,你沈家满门都已经……闭嘴!我猛地挣开,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父兄在边关杀敌,我弟弟才十二岁!你们不能……不能什么柳如烟轻笑一声,将那碗琥珀色的毒酒凑到我嘴边,军粮断了三个月,你父兄早就战死了呀。你那宝贝弟弟,在大牢里……她故意压低声音,热气喷在我耳边:被狱卒打断了腿,活活疼死的。轰——我脑子里像炸开了一道惊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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