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呢我环顾四周,发现书架空了,电脑换了,连窗台上的小多肉也不见了。傅哥他一周前就离职了啊。新人疑惑地眨眼,反问我道:您不知道吗我掏出手机,再次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依然是冰冷的电子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小周抱着文件经过,被我一把拉住。傅远去哪了男孩的眼神瞬间变得古怪,眼里满是怒气和若有若无的鄙夷。祁思月,你真的不配知道。三天后,我站在之前和傅远曾经合租的公寓门前,钥匙插在锁孔里却转不动。这代表锁已经换了。新房主告诉我,傅远一个月前就退租了,所有物品都处理得干干净净。那小伙子真细心,连墙上的钉子都拔出来补好了。新房主啧啧称奇,眼里满是欣赏。好像从没住过一样。我感觉心空了一块,胃部突然绞痛起来,就像那天在谢寒舟生日宴上的感觉。我跌跌撞撞地下楼,给小周发了条语音。把傅远留下的东西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