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里仍旧聚集了京圈几乎所有的豪门世家。甚至是京市上层领导,都坐着红旗亲来吊唁。但唯独谢忱被排斥在外。哥哥不肯让他见母亲一眼。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湿了黑色的雨伞,也打湿了我的衣衫。我捧着母亲的遗像,照片上的她笑容灿烂。可葬礼现场一片肃穆,黑色的花圈摆满了周围。我看着哥哥,他脸色苍白,眼神空洞,跪在母亲面前。一遍遍抚摸着墓碑,表达痛意和思念。同样和他一样跪着的,还有远处的谢忱。他像个雕塑跪在雨里,一遍遍在地上磕头,看口型像是在呢喃着对不起。这场大雨下了多久,谢忱就在雨里跪了多久。他似乎唤着妈妈,然后远处身影倒在了雨里。迟来的悔恨,比狗贱,没人稀罕他浪子回头。妈妈的骨灰被缓缓放入墓穴,我强忍着悲痛,把最后一把土洒在她的身上。那一刻,人生是一辈子的潮湿,我们再也没有妈妈了。葬礼结束,我独自坐在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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