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细碎的雪粒。老刑警周野把警用羽绒服的拉链提到最顶,金属扣咔嗒一声,像给胸腔上了锁。他站在河堤上,看着法医把裹尸袋抬上担架——袋子里的人穿着单薄的驼色大衣,领口别着一枚银杏叶形状的胸针,在雪光里闪了一下,像某种暗号。女性,25到30岁,死亡时间不超过六小时。法医老郑的声音从口罩后面闷出来,后脑钝器伤,但死因是低温导致的器官衰竭。简单说,有人把她打晕后扔在这儿,让她慢慢冻死。周野没说话。他蹲下来,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拨开死者右侧的头发——耳后有一粒朱砂痣,像溅上去的血。这个细节让他喉咙发紧。十年前,他亲手把一个叫林银杏的女孩送进少管所,那女孩耳后也有同样的痣。当时她十六岁,用铅笔刀捅了继父十七下,刀刀避开要害,最后因为未成年人防卫过当被判三年。周野至今记得她站在被告席上的样子:瘦小,背挺得笔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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