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应急灯闪着刺目的红光,把手术钳的影子拉得像把沾血的镰刀。陈医生,三号床的病人……护士小张的声音发颤,推着治疗车的手在抖,金属托盘上的注射器叮当作响,他刚才咬了护工的脖子。陈砚抬头的瞬间,看见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男人正趴在护工身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嘴角的血沫滴在惨白的地砖上,洇出蜿蜒的红痕。护工的眼睛瞪得滚圆,颈动脉的位置豁开个血洞,血还在汩汩往外冒。关门!陈砚拽过旁边的金属担架,猛地撞向病房门。男人被惊动,猛地转头,眼球浑浊得像蒙了层白翳,嘴角挂着的碎肉还在颤动。小张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手里的酒精棉球撒了一地。陈砚抓起托盘里的手术刀,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时,突然想起半小时前的新闻——城郊生物研究所泄露不明病毒,感染者会出现攻击性增强、意识模糊的症状。当时他还在嘲笑新闻标题危言耸听。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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