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着温顺的花瓶夫人,喝着他给的避子药,看他用我的名义拉拢势力。直到那天,他亲手把毒酒递给我,让我杀死我唯一的血亲。卿卿,大局为重。他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我接过酒杯,看着阿弟惊恐的眼,一饮而尽。后来,我一把火烧了他的兰室,火光里他目眦欲裂。我笑着擦去嘴角的血:侯爷,这局棋,该换我执子了。1囚窗外的雨下得没完没了。我坐在临窗的榻上,指尖划过冰凉的镇纸,下面压着刚默完的半幅北境边防图,这是萧珩需要的。书房里燃着他惯用的沉水香,厚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侍女春桃端着乌木托盘进来,上面是一碗黑黢黢的药汁,还冒着热气,在这寒凉的雨天里看起来竟有几分暖意。夫人,该用药了。她垂着眼,恭敬道。萧珩给的补药,我喝了五年,每月一碗,断子绝孙。我端起碗,碗沿有几分烫手。没有犹豫,仰头灌了下去。苦涩瞬间弥漫整个口...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