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想抬右手去摸,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按住了肩膀。别动。声音很低,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劲儿。我偏过头,撞进一双很亮的眼睛里。男人穿着白大褂,个子很高,得有一米八五往上,肩膀宽得把白大褂撑得笔直。他正低着头给我缠绷带,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握着绷带的动作稳得不像话,可我偏偏瞥见他手腕处的肌肉在轻轻发抖。操。我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他妈轻点儿。这话一出口我就愣了。这声音不是我的。粗哑,带着点烟嗓,像是被砂纸磨过。男人缠绷带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我。他的眼神很淡,扫过我脸的时候没什么情绪,可我却莫名觉得后颈有点发烫。江驰,他叫了我的名字,语气平平,你左臂三度烧伤,再动扯裂伤口,我可就只能给你缝针了。江驰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打量自己。身上穿的不是我的灰色T恤,而是件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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