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雪禾阿姨!你们不是说妈妈已经死掉了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今天是夏夏的生日,她是不是故意来捣乱的!”她噘起小嘴,满眼都是怨恨地看着我,“坏妈妈!这里不欢迎你,你快走!”我的心脏仿佛被人用力捏紧了,疼得几乎要停止跳动。这些年,他们就是这样给我的女儿灌输我已经去世的消息吗?我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我将手里提着的草莓蛋糕,递到傅砚辞面前。“我知道今天是夏夏的生日,只是想再看她一眼。”“现在我已经见过了,就不必再多留了。”说完,我挺直了几乎要弯下的脊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再次去了医院。主治医生看着我最新的检查报告,眉头紧锁。“祝小姐,你的情况……不太乐观,只能尽量延缓病情的发展。”我平静地听着,心里没有太大的波澜。也许是演了三年死人,对于死亡这件事,我已经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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