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保养得宜的手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像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汇报。爸,我的声音干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泛白的月牙印,才勉强稳住语调,我要和傅承渊解除婚约。空气瞬间凝滞了。雪茄的烟雾停滞了一瞬。父亲缓缓抬起眼皮,那双在商场上淬炼得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沉甸甸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审视压力。他没有暴怒,没有质问,只是沉默。这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让人心慌。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冰碴子摩擦般的冷意开口:为了那个……画画的他叫林屿。我挺直了背脊,像要对抗那无形的重压,声音里带着孤注一掷的倔强,我爱他。爱父亲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形成一个刻薄又冰冷的弧度。他慢条斯理地将雪茄摁灭在水晶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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