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雍儿的骨肉就能飞上枝头哀家能让她‘病逝’一次,就能让那野种死第二次!烛光映着她眼底的阴鸷——20年前初登后位的恐惧仍刻在骨子里,她绝不容许太子被江南民女所惑的丑闻动摇国本。永定三年的冬天,雪下得格外烈。赵婉蜷缩在城隍庙的角落,身上那件打满补丁的棉袄早已挡不住刺骨的寒风。她望着庙外漫天飞雪,手里紧紧攥着半块冻硬的窝头——这是她今日仅有的口粮。十年了。从母亲咽气那天起,她就成了赵家多余的人。父亲赵丞相从未正眼看过她这个外室所生的女儿,主母李氏更是视她为眼中钉。十岁那年,一场意外的风寒,她被李氏以不祥为由丢到城外破庙,美其名曰全了赵家最后一点情分。这些年,她靠缝补浆洗、捡拾残羹冷炙活下来。指节布满冻疮与裂口,掌心磨出厚茧,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她偷偷识字,从废纸堆里捡书看,甚至在药铺外听坐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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