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HR递来的员工手册还带着油墨味,封面上烫金的公司logo刺眼——这是陆则言的公司。七年了。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捏了捏掌心,把那份薛氏集团破产清算通知的截图从相册深处彻底删除。曾经在酒会上被众星捧月的薛大小姐,现在连押一付三的房租都要拆东墙补西墙。薛知意,过来办入职手续。HR的声音打断我的走神。签字时,笔尖在部门负责人那一栏顿住了——陆则言三个字,钢笔字凌厉,像他当年在我笔记本上写过的解题步骤。薛小姐哦,好。我低下头,飞快地签下名字。部门在18楼,电梯上升时,我盯着跳动的数字,心脏像被攥住。我对着金属壁理了理洗得发白的衬衫领口,七年没见,我从16岁的张扬少女,变成了需要靠遮瑕膏盖住黑眼圈的社畜,他呢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看见了他。他站在办公区的尽头,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清晰的血管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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