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盏,昏昏暗暗的。她掏出钥匙开门时,手顿了顿——这串钥匙,她五年没碰过了,没想到还能插进锁孔。“咔嗒”一声,门开了。屋里积的灰比她想象中的更厚,连过堂风都能带起一层浮尘。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户照进来,能看见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浮动。她站在门口,高跟鞋不敢踩下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飘在客厅中央,看着她一点点往里走。她的目光扫过沙发,那是当年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她说要米色的,耐脏。有次她加班晚归,就在这沙发上蜷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抱怨说硌得慌。我笑着说等发了奖金就换个软的,可还没等奖金到账,我们就吵翻了。“周项白,你就不能懂点事吗?浩林刚回国,我多照顾他一点怎么了?”“照顾?你半夜给他送醒酒汤,陪他值夜班,你把我当什么了?”“周项白你简直不可理喻!”那些争吵声仿佛还在屋里回荡。傅清莹的手指抚过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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