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咽气母亲灵位的面,将我熬夜绘制的织锦图谱撕得粉碎,纸屑混着香灰,狠狠砸在我脸上。她涂着蔻丹的脚碾过地上的纸片,笑得张扬:趁早找根绳吊死,省得污了沈家的门楣!满屋的下人噤若寒蝉,继母在一旁假意劝阻,眼里的快意却藏不住。我垂着头,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感受着那点刺痛——真好,不是沉塘时冰冷的窒息感。袖中,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那支磨秃了尖的银簪,硌得我生疼。簪身暗红的血渍早已干涸,那是她咳尽最后一口气时染上的。沈银朱撕掉的图谱呵,那不过是我随手画的障眼法。真正的凤栖梧桐,早已在城郊那座漏风的破院里,一梭一梭,织进了焚尽仇雠的涅槃之火。周文柏,沈银朱,还有那些踩着我尸骨往上爬的魑魅魍魉……这一世,情爱喂狗都不要!我要的,是你们跪着也够不到的滔天权财!1弃妇的炼狱与蛰伏的毒牙寒风卷着破窗纸,呜呜作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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