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径直走到我面前,把包往桌上一摔,直到第三杯冰水灌下去,才咬着牙说,“我爸那个老东西,竟然在国外养了三个私生子,现在还想分家产!”她攥着杯子的手泛白,指甲几乎嵌进玻璃里,“陆明,你等我把那些小崽子收拾干净。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四年后直接去我公司报道,给我当特助。”说完,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转身就走,红裙像一团火焰消失在门口。那时我只当是句玩笑话。直到四年后,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坐在陆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手里翻着给李悠悠准备的季度汇报材料。这四年里,我不仅修完了双学位,还跟着爷爷学了公司管理,把濒临破产的陆氏硬生生拉回了正轨。突然间,助理推门进来,脸色凝重,“陆董,楼下有四个人,说是您的家人,坐在大厅不肯走,保安劝了好几次都没用。”我走到落地窗前,往下望去。陆建霖头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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