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才喊完冤,那头一向镇定如山的岳望舒竟面露慌张地返回:“回禀皇上,臣办事不力,那墨烟身子弱,才打了二十七板子,竟,竟一命呜呼了!”皇上忙问:“她可招了?”岳望舒沉声道:“没有,她说她从未私下见过卫嫔。”“墨烟——”端妃尖叫一声,砰砰磕头,哭喊道,“皇上,卫嫔诬陷臣妾,诬陷墨烟,求皇上让她出来,与臣妾对质!”“卫嫔死了,如何与你对质!”皇帝心烦地说道。“死了?”端妃一抖,含着眼泪不敢置信地问,“她怎么死的?”皇帝没回答。皇后接腔道:“卫嫔染了天花,晌午起开始发高热,人刚刚没了一个时辰。她供出墨烟,是在她死亡前半个时辰里。”她只说卫嫔感染天花,可没说卫嫔死于天花,算是给皇帝扯了一块遮羞布。“那岂不是死无对证了,无人为臣妾和墨烟洗刷清白了?”端妃抬起头,怔怔地问,“皇上,您信臣妾和墨烟,还是信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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