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掀开一条缝,首先钻进眼里的是水晶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的那种,挂在高高的天花板上,碎光洒下来,照得周围人的脸一半亮一半暗,像戏台上的面具。哟,这不是江少之前带在身边的那个吗穿得这么寒酸也敢来这种场合小声点,没看见江少正搂着苏家小姐吗这是来搞事的吧嗡嗡的议论声像蚊子一样钻进耳朵,我想抬头,脖子却僵得动不了。直到一只锃亮的皮鞋狠狠踹在我的小腿上。砰的一声,我整个人往前扑去,手掌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擦出几道血痕。疼。钻心的疼。不光是手,肚子里那股子坠痛更凶了,像有什么东西正顺着骨头缝往下流。林晚,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一个男人的声音,又冷又狠,像冰锥子扎进肉里。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眉眼间全是不耐烦。这张脸……有点眼熟。在哪见过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无数碎片在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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