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完了。穿成冷宫小透明才三天,偷个红薯就要掉脑袋。亏。太亏。两个穿灰袍的安保一左一右架起我胳膊。等等。那声音又响。靴子踩过地上的红薯泥,停在我面前。下巴被两根冰凉的手指抬起来。我嘴里还塞着没咽下去的红薯瓤。一张脸凑得很近。眉骨高,眼窝深,看人像刀子刮。这就是弄死三个兄弟才上位的暴君赵衍。他盯着我的嘴。好吃我喉咙里那口红薯堵着,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他松开手,对旁边一个白面无须的人说:李德全,把御膳房今天当值的,都叫来。我以为他要杀厨子泄愤。腿肚子直抖。十几个胖瘦不一的厨子抖抖索索跪了一地。赵衍指着灶台。现在,烤十个红薯。挑最甜的。半个时辰后。我坐在冷宫唯一那把三条腿的破椅子上。面前矮几堆着十个油纸包。个个滚烫,散着甜香。赵衍坐我对面唯一完好的圆凳。他屈尊降贵坐冷宫,袍子下摆还沾着...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