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斑白,眼神空洞。她没有再提凌天,也没有再求我。只是将一个地址,默默地递给了我。“他快不行了。”她说完这句,便转身蹒跚着离开,背影佝偻。我最终还是去了。不是为了他,而是想给这一切,画上一个真正的句号。那是一间城中村里,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和霉味。凌天就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骨瘦如柴,面色灰败。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才勉强有了一丝光亮。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晚晚晚”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我没有走近,只是站在门口。“余晓呢?”我问。提到这个名字,凌天的脸上满是恨意。“跑了”他断断续续地说。“公司一出事她就卷走了我最后一点钱跑了”我并不意外。他们本就是因利而聚,自然也会因利而散。“你找我,还有事吗?”我的语气很平淡。他艰难地从枕头下,摸出了一张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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