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里来人了?谁的人?冲玉佩来的?还是冲系统?还是…冲她昨晚推墙的光辉事迹?总不能是她爹的钞能力把皇帝老儿都惊动了吧?沈千晚一路跟到书房外,她扒着窗户,竖起耳朵。里面隐隐传来她爹沈万山的声音。“王公公,您看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女顽劣是顽劣了些,但‘不学无术’、‘有辱斯文’这评价,未免太重了吧?”沈万山的声音带着商人惯有的圆滑,但细品有点肉疼和憋屈。“沈老爷,”一个略显尖细、带着宫里特有拿腔拿调的声音响起,正是那位王公公,“咱家也是奉旨行事。太后她老人家近日听闻京中趣事,说贵府千金颇有风范,当街…咳,又闻江翰林青年才俊,如今客居贵府养伤。太后念及小辈,特命咱家来瞧瞧,顺带…”王公公拖长了调子,“传个口谕。”窗外的沈千晚心里咯噔一下。趣闻?当街?完了!肯定是昨天东市金元宝砸人和青楼“花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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