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我每天都在忏悔”“忏悔有用吗?我失去了三个孩子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护着金丝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傅修砚瞪大了双眼,在崩溃边缘,“你说什么?怎么会三个孩子。”我找出医院的证明狠狠甩在他的脸上。“看完你可以走了!”傅修砚跪在地上嘶吼着,巨大的悲伤将他席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补偿你好不好,求你了。”“傅修砚不管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都让我恶心,你应该给孩子忏悔,从这里一步三叩首到寺庙你敢吗!”傅修砚一把鼻涕一把泪,“知知你等我。”整整半个月,傅修砚脱了一层皮,膝盖一片烂肉深可见骨,额头鲜血流进眼睛里,触目惊心。可就算是这样,也没能触动到我的心。我转身时,身后重物倒地,我没回头。听说,傅修砚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半个月。慕霆骁来接我这天,他又来了,跪在门外,嘴唇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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