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了我一身。我怜他体弱,日夜熬十全大补汤。丞相断定他无后,把女儿嫁给他谋反的弟弟。他们兵临城下时,我正给皇上喂鹿血药膳。慌乱间我把搓衣板砸向刺客,救了皇上。事后我想开溜,被他堵在龙床上。隔天我揉着酸痛的腰直骂娘:——哪个王八蛋再敢造谣皇上不行!御药房的青砖地沁凉,日头把外头蝉鸣烤得蔫巴巴。我和冷月躲在药柜的阴影里摸鱼,鼻间全是陈年草药的味儿。唉……我不自觉地又叹了口气,刚捻起根干瘪的党参。冷月那清冷冷的调子砸了过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第五回了。叹的什么邪气还能有什么,我凑近些,压低了声音,带着点儿难以言喻的惋惜,冷月姐姐,你说皇上他……真是……那个‘不行’整个太医院,不,整座皇宫都这么传。登基五年,后位空悬,那几个稀罕的妃子一年到头也沾不着点龙气。闲话传到我们这御药房的犄角旮旯,说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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