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染成病态橙红色的天空。空气黏糊糊的,带着夏日尾巴上最后一点令人窒息的闷热,吸入肺里,沉甸甸地坠着。视线尽头,我那栋熟悉的七层老公寓楼,像个沉默的巨人蹲伏在夜色里,几扇窗户还亮着零星昏黄的光,如同疲惫的眼睛。又一个被报表和PPT榨干的周五夜晚,我,林默,只想立刻扑进那张不算柔软但绝对能承载所有疲惫的床上。走进公寓大堂,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陈旧地毯、消毒水和不知名饭菜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值班室的小窗紧闭,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老张大概又在里面打着震天的呼噜。我径直走向电梯间,习惯性地按下上行的按钮。叮——电梯门应声而开,里面空无一人。惨白的顶灯嗡嗡作响,映着不锈钢内壁,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金属棺材。我走进去,按下7。电梯门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昏暗的大堂光线。轻微的失重感传来,电梯开始上升。一层…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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