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枪短炮。他们想把我塑造成不畏强权的“吹哨人”,一个勇敢的斗士。我拒绝了所有采访。胜利的滋味并不甜美。那位因顾昂数据造假而死去的患者,他的照片被家属放在追悼会上。我去了,站在最后一排。他的妻子哭得撕心裂肺,两个孩子还不懂事,只知道爸爸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捐了一大笔钱给他们。钱解决不了问题,但我还能做什么?我在捐赠协议上写下承诺:我会研发出真正有效的药物。这是我欠他们的。一周后,沈宴舟的邀请函送到我手上。我没想到他会主动联系我。他的办公室很空旷,窗明几净。曾经的学术巨擘,如今眼中满是疲惫。“林医生,对不起。”他向我深深鞠躬,九十度,标准得令人心惊。我的心脏突然狠狠一跳。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这个我不惜毁掉自己也要扳倒的神坛人物,如今竟然在向我道歉?“是我的疏忽和傲慢,差点酿成大祸。”我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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