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穿了整个武林,连天道都跪下来给我磕过头啊——---泥土腥气混着腐叶的酸味,十年前亲手埋下的桐木箱子被粗暴地扯开,银票、几件女人首饰、还有那封字迹早已模糊的信,被一只镶着金丝环的蟒皮靴狠狠碾进泥里。呸!还以为‘无归剑’藏了什么惊天宝贝,就这堆破烂满脸横肉的汉子朝旁啐了一口,靴底又拧了拧,信纸彻底成了一团污糟。林倦就站在十步外,看着。雨水顺着他花白的鬓角往下淌,爬过脸上深刻的皱纹,汇到下颌,一滴一滴砸在胸前补丁叠补丁的粗布衣上。他手里还提着刚挖到一半的山薯,沾着新鲜的湿泥。他身后,那座低矮土坟被彻底刨开,薄棺盖子掀在一旁,露出里面几件叠放整齐的旧衣。空荡荡的,没有尸骨。这是他给自己留的体面,一个衣冠冢,骗骗自己,也骗骗可能还没死绝的仇家。现在,这点自欺欺人的体面也被扬了。头儿,搜遍了,真没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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