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床上躺了个黑皮俊后生。宋晋太阳穴直跳死死盯着我。你又捡人回来了!我擦了擦沾水珠的腹肌,头也没回,俊后生磨着后槽牙唤我。阿姐,我可不是什么外人。1宋晋从书院回来时,身后跟了个女子,白衣素裳,面容秀丽添了丝病态。欢儿是我京中故友,千里迢迢来寻我,我自当好生招待。宋晋站在她身侧,熟稔自然。我放下手中缝的护膝不知所措。宜欢是京城官家女,她娘死了,他爹偏宠外室,要将她嫁去塞北,从家里逃了出来。听说昔日青梅竹马的宋晋没死,四处打听他的下落。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夜将我煨了小半天的老鸭汤端给她,隔天新买了细棉布的铺盖,她睡不惯。两人品茗对诗,很是刺眼。宋晋却只说是故人情谊。不巧被我看见芦苇地里,两人缠绵的身影。如同天地间的一双交颈鸳鸯。欢儿体弱,崴了脚,你不要多想。我没有吱声,他未曾察觉我不快,问我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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