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她拖着那个仅存的、边角磨损得露出内衬的旧行李箱,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仓惶地躲进了滑铁卢桥那巨大桥墩形成的阴影里。空气里弥漫着河水特有的腥气、潮湿的石头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食物腐败的酸馊。这里就是她的新家,桥洞下冰冷坚硬的水泥地。手机屏幕幽幽亮着,最后一条来自父亲的短信冰冷刺骨:晚晚,你妹妹说你偷了她的卡在伦敦挥霍无度太让爸爸失望了!账户暂时冻结,你好自为之。下面紧跟着一条来自那个好妹妹苏倩的,只有三个字,一个笑脸表情,和一张截图——正是苏晚名下所有账户被冻结的银行通知。精心设计的陷阱,在她踏进伦敦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轰然合拢。继母那张总是挂着虚假温柔笑意的脸,和妹妹苏倩眼中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恶毒,隔着半个地球,依旧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苏晚的心脏。愤怒和彻骨的寒意让她在伦敦初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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