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接听,嗓子干哑:喂小姐!小姐不好了!福伯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又急又慌,带着哭腔,先生…先生他不见了!许夫人也不见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瞬间清醒: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见了说清楚!昨天下午,许夫人突然说瑞士那边的疗养院联系好了,要带先生过去静养一段时间,走得特别急,什么都没带,就说去几天就回。可、可这都三天了!电话根本打不通!先生平时用的药都没带啊!我、我刚去看了保险库…福伯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的脊梁骨窜上一股寒意,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就往楼下冲,手机死死贴在耳边:保险库怎么了!电话那头,福伯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呜咽着说:…空了!小姐!保险库的门开着,里面…里面全空了!那些值钱的宝贝…都没了啊!轰——!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慌忙扶住冰冷的墙壁才站稳。价值十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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