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却留下一种诡异的幻肢痛后遗症。每次想起他,左腿被截断的神经末梢就开始尖锐地疼痛。复健室里,他红着眼问,为什么躲着我我冰冷的义肢撞在栏杆处,许烬,那天晚上你没想过再开车回去看看吗他像遭到了当头一棒般如梦初醒。生理监测屏上,代表我幻肢痛的曲线疯狂飙升。我知道,恨已经根植在了我的血肉,我再也没有爱他的能力。01车祸许烬最近总是深夜加班。公司里的人都传言新来的女秘书和许老板关系很好。两个人出差,谈合作,形影不离。他们调侃时,仿佛忘了许烬是有妇之夫。我便是这个妇。下班的点,王经理和我说许烬不在。我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江秘书呢王经理心虚地看了看我,江秘书和许总今晚要出差。手机还停留在许烬说今晚不回来吃饭的消息界面。我提着便当盒,坐在许烬的办公室,从下午六点等到了晚上九点。三个小时,我就这么抱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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