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渗出来,又被寒风冻成暗红的冰晶,桥对岸的彼岸花谢了又开,红得像泼在雪上的朱砂,可我等的人,始终没从那片血色里走出来。阿雪姑娘,喝了这碗汤吧。孟婆的声音混着白雾飘过来,她手里的汤碗晃了晃,碗沿凝着细碎的雪,九百年了,他不会来了。我没接,目光越过翻滚的忘川水,望向远处灰蒙蒙的天,那里曾是凌霄殿的方向,是叶尘待了千万年的地方,我哑着嗓子笑,眼泪混着雪落在地上,砸出浅坑:他说过的,要陪我看忘川的雪,他从不食言。孟婆叹了口气,收回汤碗,她的手指拂过碗边的雪,声音轻得像叹息:傻丫头。你以为他是没来他是不敢来。我猛地抬头,看向孟婆当年你魂飞魄散时,孟婆的声音裹着忘川的寒气,一字一句扎进我心口,他把自己的元神劈了一半,硬生生封进你的残魂里,才保住你这缕真灵,可元神裂了,他修为十去其七,如今连踏进忘川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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