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案上的香炉腾起袅袅烟雾之外,似乎再无其他动静。新科状元被一道密令召进皇宫,他垂首下跪,皇帝没让起,他便继续屏息凝神。而被赐座于一旁的工部侍郎顾言钧,自然也垂首静候,皇帝不张口,他当然也不能有任何言语。“你可知朕为何连等都不愿等,深夜便要把你召入宫?”良久,只听得“啪”的一声,皇帝将最后一本折子批完,扔在御案之上。龙吟声入耳,尽是沧桑与疲倦。跪于下首的新科状元,朝皇帝叩首后,恭敬答道:“臣不敢随意揣测圣意。”谁知皇帝却冷声道:“殿试之上,朕为你们三百一十五名进士下的题是:‘为人臣者,当以何道佐国安民?’你可曾记得自己是如何答的?怎的此时,倒无文章中的神采飞扬了?”那状元并未因皇帝突如其来的冷意而震慑,复又一叩首,虽仍垂首不起,语声却稳而有力,令人信服。“臣虽不能揣测圣意,却愿代圣上思虑,言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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