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红木书桌上摊着烫金请柬,苏晚选的香槟色缎带在台灯下泛着柔和的光,像她每次笑起来时弯起的眼角。消息提示音是系统默认的短促声响,来自一个没备注的号码。我随手点开,指尖还残留着刚拆封的请柬上的金粉触感。姐姐的第一次,我先拿走了。黑色宋体字像淬了冰的针,猝不及防扎进眼里。我捏着手机的指节骤然收紧,骨节泛白。窗外的梧桐叶被晚风卷着拍打玻璃,发出细碎的声响,书房里的静谧瞬间被撕裂。下一秒,一张照片加载出来。背景是酒店的米白色床单,凌乱的被单间洇开几点刺目的红,像雪地里绽开的血花。苏晚侧躺着,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裸露的脊背线条在昏暗光线下模糊不清,只有那几点红格外清晰。她闭着眼,眉头微蹙,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我的呼吸猛地滞住,喉咙像被塞进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这个场景我太熟悉了。上周苏晚说公司团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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