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悼会上挤着鳄鱼眼泪时,我正趴在她们的头顶,思考着一个严肃的问题:是先附身马桶把她们喷成落汤鸡,还是先附身讲台给她们来个大逼斗【1】我叫苏念,今天是我头七。按理说,我应该在某个地方排队喝汤,准备投胎。可我一睁眼,发现自己正飘在学校礼堂的吊灯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底下给我开的追悼会。正中央,我的黑白遗照笑得像个二百五。校长在台上慷慨陈词,痛心疾首地追忆我这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就好像忘了上周他还因为我早恋的谣言,罚我打扫了整栋教学楼的厕所。台下,我的好闺蜜林薇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讲述着我们之间深厚的友谊,那演技,不去考电影学院简直是演艺圈的巨大损失。她身边的几个跟班也跟着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了帕金森。我冷笑一声,想给她们鼓个掌,却发现我的手直接穿过了自己的手掌。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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