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别闹。”她语气沉了点,还是那么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力。“就三天安稳觉而已,你少睡三天又不会死,但他不行。”我看着她,嘴唇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她怎么可以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清禾…我是你丈夫…”我终于挤出声音,带着哭腔。她顿了一下,伸手擦掉我的眼泪,指尖冰凉。“我知道,所以你得帮我。”她看着我,眼神深得像潭水。“你一向最宽厚了,景洲,忍心看砚之受罪吗?他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又是这句话,像紧箍咒,套在我头上。她拿着端砚走了,关门落锁。我瘫在床上,眼泪流进头发里,冰凉一片。那天之后,我身体越来越差。动不动就头晕,眼前发黑。身上莫名其妙出现青紫色的淤痕,碰一下就疼,有时候喘气都费劲。清禾回来的次数变多了,每次回来,不是拿走我翻旧了的线装书,就是我常戴的一块玉佩。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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