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也可以被随意赠予,刀也会有被丢弃的一天。后来,当我站在东厂督主裴玄的身侧,看着太子萧尽言在雨中猩红着双眼,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时,我只是为他撑开了伞。伞下,裴玄握着我冰凉的手,轻声笑道:阿晚,你看,他的江山,好像不如你。1阿晚,过来。萧尽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可我却从那温和里,听出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冰冷。我单膝跪下,垂首听令。作为他的影子,他最隐秘的护卫,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姿态。他坐在书案后,烛火将他的侧脸勾勒得俊美无俦,却也投下了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东厂督主裴玄,权倾朝野,是我心腹大患。他缓缓开口,指尖在桌上的一枚玉佩上轻轻摩挲,他点名要一个人,去他府上伺候。我的心猛地一沉。裴玄,那个传闻中狠戾残忍、以折磨人为乐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京中人人闻其名而色变,说落入他东厂诏狱的人,没有一个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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