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衬着昨夜情动时抓出的红痕更加暧昧。他抬眼看向门口,声音低沉:“擅闯本王的喜房,皇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谢临渊死死地盯着床榻的方向,视线中全是被撕碎的婚服。没人知道,从寅时到巳时,这三个时辰,他是如何在摄政王府后门挨过的。他看着紧闭的后门,别说人影,连只鸟雀都没飞出来过。他终于忍不住,冲进王府。可看见的不是预想中的白幡,府中奔走的下人脸上处处都是喜悦。他拦住端着水的丫鬟,声音都在发颤。“发生什么事了?”丫鬟像是吓了一跳,又在看清是谢临渊时送了口气。“是小王爷啊。”“昨夜王爷醒了,和王妃折腾到很晚,现在才醒呢!我们王妃真是好福气啊!”谢临渊记不清自己听到这消息时究竟是什么心情。只知道再有意识时自己就已经闯进了喜房。此刻望着床上交缠的身影,他喉结滚动,半晌才挤出一句:“听说皇叔醒了,小侄这才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