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进王瀚文医生的诊室时,他似乎并不意外。他示意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温水,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陆先生,您看起来情绪很激动。发生什么事了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具有一种专业的安抚力。但我已经不需要安抚了,我需要真相,哪怕它致命。我语无伦次地把这一天的经历全部倒了出来——醒来的惊恐,段许诚的出现,公园和糖水店的“刺激”,家里的离婚协议和便利贴,以及最可怕的,沈冰和儿子的“不认识”,店员的“没看见”。我一口气说完,死死盯着他,像等待最后的判决:“王医生!你告诉我!段许诚到底存不存在?!他们都说没有这个人!难道我真的是个疯子吗?!”王医生静静地听我说完,没有立刻回答。他沉吟了片刻,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极其平稳、却带着千钧重量的语气开口:“陆先生,首先,您不是疯子。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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