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龙椅之上,大景朝的天子,那个传闻中弑兄夺位的疯批暴君萧烬,正用一块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手上本不存在的一丝血迹,声音慵懒得像刚睡醒的猫:下一个。殿内所有太监宫女瞬间跪倒一片,抖如筛糠。下一个,轮到我了。我是负责给那个宫女递托盘的小太监,陆朝歌。我没有抖,甚至没有眨眼,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颗滚落在角落里的头颅,任由那点温热的血在我脸颊上慢慢变凉。哦萧烬似乎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你,不怕我垂下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奴才的命是陛下的,陛下想何时取走,奴才便何时献上。怕与不怕,并无分别。这是实话。三年前,镇国公府满门抄斩,我亲眼看着父亲的头颅被高挂城楼。从血泊里爬出来的那一刻,我——林朝歌,就已经死了。现在的陆朝歌,不过是一具为了复仇而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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