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声音闷闷的,像垂死的呜咽。砸门声更响了,房东老王的粗嗓门穿透薄薄的门板:虞晚舟!开门!别装死!这个月房租拖多久了今天再不给,立刻给我滚蛋!我靠在冰冷的门后,后背被震得发麻。口袋里的硬币硌着大腿,那是昨天翻遍所有抽屉角落最后的财产。弟弟虞晨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钱。这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抽搐。手机在桌上顽强地又震起来。不是催债的。是医院护工张姨。晚舟啊,张姨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焦急,医院那边又催费了……晨晨情况不太好,医生说……得尽快……后面的话模糊了,只剩下钱字在我脑子里疯狂尖叫。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我用力吸了几口气,喉咙里却像堵着砂纸。弟弟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就在眼前晃。我是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指望。张姨,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砾摩擦,再帮我拖一天,就一天……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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