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识昏沉,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我给林晚打电话,声音虚弱得自己都听不清:“晚晚,我发烧了,你今天能请个假,在家陪陪我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发烧了就吃药啊,多喝点水。我今天约了张咪上瑜伽课,早就定好的,教练是国外来的,课时费很贵的。”“我很难受。”我几乎是在乞求。“你一个大男人,发个烧怎么了?我又不是医生,在家也帮不了你什么。”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温度,“行了,我快迟到了,不跟你说了。药在客厅抽屉里,你自己找一下。”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嘟嘟的忙音,就是对我这场病的最终审判。我挣扎着爬起来,浑身发软,好不容易找到药,就着凉水吞了下去。然后,我重新倒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手机的一声震动惊醒。我以为是林晚发信息来问我的情况,心中甚至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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