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缝里渗出来的。我躲在杂役院最偏僻的角落,连续两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努力让自已看起来像一块真正的、无害的石头。然而,麻烦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想躲起来的人。第三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一个人的到来让整个杂役院都炸了锅。执法堂首座,孙元化,那个跺一跺脚整个外门都要抖三抖的男人,竟然亲自踏进了这片记是汗臭和尘土的地方。他身后跟着两名气息凌厉的执法弟子,所过之处,杂役们纷纷跪地,头都不敢抬。他的目光像鹰隼一样,精准地锁定了刚刚端起一碗灵米粥的我。“守墓人林苟。”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口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口。我差点被嘴里那口硌牙的窝头噎死,手一抖,粥碗差点脱手。我连忙跪下,身l控制不住地发抖:“弟……弟子在!”孙元化脸上挂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当众宣布:“林苟,虽身份低微,然在赵铁柱一案中,多次向本座提供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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