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宾客死寂,我擦掉嘴角的血,冷笑着拿出孕检单:妈,我怀了陈家的种,您马上就要抱长孙了。话音刚落,婆婆非但没有欣喜,反而脸色煞白地扑上来,状若疯癫地嘶吼:不可能!我儿子没有生育能力!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1.灵堂的哀乐还在幽幽地响,宾客们早已作鸟兽散。那一声我儿子没有生育能力,犹如晴天霹雳,所有体面炸得粉碎。婆婆沈曼秋被人扶着,她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她的理智似乎回笼了一些,不再嘶吼,但那副表情,比疯癫更让人胆寒。她挥退了旁人,偌大的灵堂,只剩下我和她,还有正中央陈述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他,笑得温润,一如往昔。我嫁给他三年,他永远是这副模样,温柔,体贴,却也疏离。但他会在我加班晚归时,无论多累都等在客厅,桌上的粥永远是温的。他会在我生闷气时,笨拙地学网上的段子逗我笑,自己先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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