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色的,像浸在水里的玻璃珠,定定地望过来,没躲,也没叫。我把它裹进围巾带回家,用吹风机一点点吹干打结的毛,喂它温过的羊奶粉。它小口小口舔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呼噜声,像台没上油的小鼓风机。我给它取名小黑,因为关灯后根本找不到它,只有两盏小灯在黑暗里晃。养到第三个月,我对着滚进沙发底的遥控器叹气:小黑,帮个忙呗它居然真的探进爪子,勾着遥控器的边角拖了出来,尾巴翘得老高,像在邀功。从那天起,我发现小黑听得懂人话。我说看好家,它就蹲在玄关的鞋柜上,耳朵支棱着,直到我掏出钥匙才跳下来蹭裤腿。它成了我家的门卫,日子过得像杯温吞的白开水,直到阿宇出现。阿宇是我新交的男朋友,第一次来家里的那天,小黑突然炸了毛。平时温顺的小家伙弓着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绕着阿宇的皮鞋打转,尾巴硬得像根棍子。我把它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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