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囚于别院,只为名正言顺地迎娶他真正的侯府夫人。我绝望之际准备逃离,他的白月光却深夜递来一把匕首:杀了他,我助你。雪夜,炭火烧得正旺。我正捣着最后一味药草。门被推开,裹着一身寒气的阿峥走了进来。他是我三年前从山里捡回来的。那时他浑身是血,什么都不记得。我叫他阿峥。他解下黑色大氅,上面沾着几点血星。我眼皮一跳。又是谁不长眼他走过来,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一些跳梁小丑,处理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让我心安。他握住我捣药的手。清月,我的头疾又犯了。我放下药杵,牵着他到床边坐下。熟练地为他按揉头部的穴位。他的呼吸渐渐平稳,靠在我怀里,像一只收敛了所有利爪的猛兽。清月,等开了春,我们就去江南买个宅子。那里四季如春,我陪你种满一院子的药草。我心中一暖,低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好。我以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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