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睛掏出匕首,说今晚月圆就是最后期限。我叹了口气,从冰箱取出昨天摘除的病变心脏:吃这个行吗医生说再晚半天我就没命了。他盯着那颗心脏看了半晌,突然崩溃大哭:宝贝,其实我是骗你的——我只是得了绝症,不想连累你才编了这个故事...---窗外的月亮,圆得有些不近人情,惨白的光泼进来,在地板上凝成一层冷霜。今晚的风也怪,刮过楼宇间发出呜呜咽咽的哨音,像有什么东西在哭。我坐在客厅沙发上,腿上搭着条薄绒毯,绒线磨着指尖,有点糙。电视里正放着一部吵吵闹闹的家庭伦理剧,演员们声嘶力竭地争吵,我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声音开得太大,嗡嗡地撞着耳膜,反而衬得屋里一种近乎真空的沉寂。林城就在我对面,坐着那张他最喜欢的藤编脚凳。他弓着背,手肘支在膝盖上,十指深深插进头发里,把原本打理得清爽的发型搅成一团乱麻。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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